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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眼看世界 發表于 2018-2-22 10:26:50

淮安:我的前世今生......作者:馮健

歷史不能奉行虛無主義,歷史也不能實行拿來主義,歷史更不能因為誰在城市中占主導地位誰就有權編造歷史,對待歷史,我們應該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因為那是我們的來處,同樣,我們也應該有一顆求真的心,安頓好歷史,因為我們需要更好的前行! 淮安自晉建立射陽縣起,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2000多年的滄海桑田,淮安的水系、地理地貌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2000多年的大自然造化,我們從近海、多湖的城郭漸漸變成了內陸城市,現在的射陽是遠離我們125公里的一個不相干的小縣城。  這是一張民國時期淮安城的照片,淮安和揚州、蘇州、杭州并稱為運河沿線的四大古城,淮安曾用名:射陽,山陽、楚州、淮安軍、淮安路、淮安府、淮安縣、淮安市、楚州區、淮安區。淮安府時,行政管轄范圍近半個江蘇。轄區內所在的漕運總督府行政品級更是從一品或是正二品。    鐵打的淮安,紙糊的清江,說的就是老淮安不僅是中國歷史文化名城,同樣老淮安也是歷朝歷代的兵家必爭的咽喉之地。而紙糊的清江指的是清河縣雖然也是軍事重鎮,但基本無險可守,多次被洪水所困。    200多年前,清河縣從老淮安劃走了清江浦鎮才算有處安生,清江浦600年的歷史,其中近400年是在老淮安的懷抱,歷史上的淮陰縣曾一度被大宋割讓給金人,成為宋金對峙的前沿。而淮安也因此成為當時和襄陽城一樣重要的軍事堡壘。  這是一張1945年淮安縣委全體同志挖防空洞時留下的一張合影,圖上可以看出淮安城墻雉堞高大,應該是國內城墻中罕見,唐代詩人白居易這樣稱贊城墻:淮水東南第一州,山圍雉堞月當樓。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由于運河在糧草保證中的重要作用,淮安成為了兵家必爭之地,大將韓世忠和夫人梁紅玉(淮安楚州人)曾駐守楚州,與金人對峙十余年,明初徐達、常遇春在這里大敗張士誠部、明朝淮安狀元沈坤招練鄉勇抗擊倭寇,清朝抗擊捻軍為患,淮安城墻都成為保護淮安百姓的有力屏障,就連當時其它城市的文人雅士、有錢豪紳也都以住在淮安城為榮。    早在一千多年前,出生在淮安河下的晚唐詩人趙嘏,就在他的《憶山陽》詩中寫下了“家在枚皋舊宅邊,竹軒晴與楚波連,芰荷香繞垂鞭袖,楊柳風橫弄笛船,城凝十洲煙島路,寺臨千頃夕陽川。”的詩句。這位“一日名動京師,三日傳滿天下”的少年進士,以能與枚氏父子同鄉而感到榮耀和自豪。明初,施耐庵、羅貫中都曾客居在這里潛心創作,淮安悠久的歷史也成就了淮安燦爛的文化和八大菜系之一的淮揚菜。  這是一張淮安城墻的構成圖,從圖上可以看出淮安城分為三城,這在全國也是僅有的,老淮安人稱之為:淮安城、新城和夾城。《續纂淮關統志》記載:淮安“三城內外,煙火數十萬家”,按每家保守五口之家計算,淮安城擁有人口應在百萬以上,淮安城市之大在當時世界也是名列前茅,這其中還不包括當時山陽縣的屬鎮河下、清江浦等。
  淮安老城建于晉代,唐代、宋代先后對老城墻進行了修葺,老城墻“周長十一里,高三十尺”,原有城門五座。“東曰觀風,南曰迎遠,西曰望云,北曰朝宗”,“四門皆子城”,旨在加強城門的防御能力,“城上大樓四座,角樓三座,窩鋪五十三座,雉堞二千九百六十垛”。
  新城建于元末,明、清時代分別對新城加以修葺,周長“七里零二十丈、高二丈八尺,東西徑三百二十六丈,南北三百三十四丈”,有城門五座:“東曰望洋,西曰覽遠,南曰迎薰、北曰洪極,門各有樓”,在大北門的西邊有小北門,叫戴辰門,東西有子城,有角樓四座,“窩鋪四十八座、雉堞千二百垛”。
  聯城(夾城)是因為日本海盜猖獗,兩次侵擾淮安,在明嘉靖年間將老城與新城之間作了聯結。聯城在新舊二城之間,“東長二百五十六丈三尺”,“西長二百二十五丈五尺”,“城高一丈四五尺不等,后加高六七尺,加厚四五尺,城樓大小四座”,東南城門曰天衢門,東北城門曰阜成門,西南城門曰城成門,西北城門亦曰天衢門,“雉堞六百二十垛”。
  從地圖上可以看出,現在古城墻遺址附近的東城門應在東門大街供電公司附近。  這張照片拍攝于淮安古城墻遺址公園,古城墻上留下的防空洞不知是不是就是1945年淮安縣委全體同志挖的防空洞。
    淮安縣西街117號的老王站在梯子上告訴我這里有一段殘存的老城墻。這個地點向北一點就是老西門慶成門。
  這是民國時期拍攝的慶成門照片,當時的城門叫鑰匙彎的城門,也就是城門前建有甕城,甕城的城門與城門不在一條直線上,主要是防止敵人長驅直入,照片雖然有些年代,我們還是可以看到有箭樓、雉堞等防御設施。
現在這里只留下一小部分城墻城磚 離慶城門南邊一點,還有一個城墻水關,我們現在看到的是運河水從文渠源頭磯心閘流向西水關的浩浩蕩蕩的場景。我們耳熟能詳的巽關其實也是當時城墻的一個水關。
  這是1945年張愛萍將軍拍攝的新城南門,也就是前面構成圖上所說的第二個迎薰門,它是夾城進入新城的入口。夾城中有大片水面。
  意大利旅行家馬可.波羅在其所著《馬可.波羅行記》中,記載了“淮安州城”,稱其“是一甚大城市”,“其城有船舶甚眾,并在黃色大河之上”,“此城為府治所在,故有貨物甚眾,輻輳于此”,“有不少城市運貨來此,由此運往不少城市,惟意所欲”。    這張圖是清朝時期的河下湖嘴的景象,明初大學士邱浚路過河下時,寫下了:“十里朱旗兩岸舟,夜深歌舞幾曾休。揚州千載繁華景,移在西湖嘴上頭。”講的就是湖嘴。當時稱蕭湖為東湖,湖嘴所在的管家湖為西湖,它是清江浦清江的源頭。  康熙皇帝六次南巡,在淮安也留下了不少真跡,上圖第一塊“雪作須眉”是康熙第4次南巡淮安時,當時迎鑾的老人劉謙吉須眉全白,康熙感動親筆書了“雪作須眉”賜給劉謙吉。第二塊是康熙十一年南巡淮安時康熙臨摹董其昌《龍虎臺賦》的帖子。地方官員在管家湖邊勒石紀念。
  這是北門大街609號,它的隔壁是668一5號,不知號碼是否有誤,這家主人姓張,這里是新城的西門,也叫覽運門,通過這個城門,可以通向河下的蓮花街和估衣街。  我們可以看到這家房屋的建筑,它的東山墻借用了古城墻的一部份,因此在城墻拆除時,這一段老城墻因為房屋的原因得以留存。建議政府可以考慮把這一塊城墻異地保護起來,放在蕭湖公園也可以成為一景。
  詢問這家主人,祖上是經營鞭炮的,這個房子已經有一百多年歷史了,城門口張家鞭炮店以前很有名氣。
  張家的主人把我帶到城門口的平橋頭,這個橋和河下的程公橋齊名,是淮安留存不多的一座古橋,只是橋上的柵欄不知何時已被拆除。  這條河以前可以走船,周總理曾在兒時從文渠坐船來此游玩。旁邊老太家里姓武。這條街是河下估衣街,估衣巷就是賣舊衣服的巷子,河下的每一個巷子基本對應一個行業,比如:茶巷、花巷、搖繩巷、打銅巷等。
  這是武老太家,這幢房子也有將近一百年歷史了,老太的公公是個瓦工,這幢房子有點江南方房子的風格,古典精致,在當時平橋橋頭也算一景了。從平橋頭向西就是淮安河下古鎮,向北就可以到達古末口的禮字壩。  在淮安歷史上,淮安、山陽、清江浦、清河縣、淮陰縣存在著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關系,各自的地名有時竟被戲劇性的相互使用,至今二淮民間還為誰是韓信故里爭執不休,那是因為我們離歷史太遠,我們只站在現在城市格局的上看古代,甚至去看二千多年前,怎么會不是霧里看花呢?   在淮陰區碼頭鎮我問二位老者,你能記起五十年前多少事?一百年前呢?二百年前呢?二千年多年前呢?如果當時沒有文字你又如何確定呢?這樣的問題我同樣也問那些智者,如果沒有文字記錄你將如何穿越這個城市,撥開歷史頭頂上的迷霧?  我們還是從后成立的清河入手,清河南宋時期為清河軍,元代改清河軍為縣,起初筑城于淮河北岸,后來由于水患,遷至淮河南岸,至此清河縣對自己據有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淮河南岸土地,提出為淮陰故城的要求,并將秦故城收入《清河縣志》中,南宋時期的淮陰鎮處在了“二國交兵”被犧牲的境地,明清時期清河縣屬淮安府,后由于清河縣地處黃淮交匯之上,屢遭水患侵襲,    1761年才遷徙到山陽縣的清江浦鎮落腳,民國時期改清河縣為淮陰縣。上圖是一張拍攝于60年代的清江浦照片,從歷史的角度講,清江浦本來就有老淮安的血脈,清江浦600年的歷史,其中近400年是在老淮安山陽縣的懷抱,由于1825年清政府在上海設海運總局,海運漸漸取代漕運,山東運河段又逐漸淤廢,捻軍猖獗,漕運漸漸不通,    1761年從山陽縣劃出的清江浦也只延續了幾十年的輝煌,隨著運河的衰落而凋零,你從這幅清江浦的標志可以想象清河縣城的規模,明清二朝淮安府和清河縣之間是隸屬關系,歷史上只有清河縣城沒有清江浦城,運河沿線的四大古城中的淮安城就是淮安府城,沒有其它。    就像你能說周總理是我們淮安人一樣,但你不能說周總理是清江浦人,同樣你也可以說你是運河上四大古城,那是因為你當時隸屬山陽縣、隸屬淮安府,如果離開了依存關系,本末倒置,那在邏輯性上是不可成立的。  淮陰秦代設縣,公園209年,魏武帝欲遷徙淮南民,百姓驚恐出逃,淮陰城空,淮陰縣被廢,70多年后重置淮陰縣,東晉淮陰縣屬山陽郡,隋改置淮陰郡,唐代淮陰縣省廢,北宋時期淮陰縣屬楚州,南宋時期淮陰縣降為鎮,元初設淮安總管府,領有淮陰縣,至1283年淮安、新城、淮陰入山陽,淮陰縣被廢,明清二代沒有淮陰縣。  圖片是歷史記錄的一個重要部份, 在接下來敘述中,我上傳三張圖片,這是民國二十一年,時任江蘇省教育廳廳長的周佛海在淮安蕭湖漂母祠留下的影像,《太平寰宇記》、《正德府志》中記錄,漂母葬于古山陽。當然我一直主張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由宋人去寫1000年前的秦漢史還是有點存疑的。這一觀點我在后面也不斷重復。
  該張照片拍攝于民國二十四年,淮安城西北的蕭湖,曾有過一座磚木結構牌樓,上書"枚皋故里"四字。這是新安旅行團成員出發前在此拍照留念。
  這是一張清末時期洋人在淮安興文街拍攝的合影照,照片上淮安市民好奇地觀望。這三張還有更多的照片告訴了我們這些景點背后的內容。
  為了搞清楚這段歷史,我也走訪了淮陰碼頭,這個牌門上標著民國十六年,這個日期估計是民國時期改清河縣為淮陰縣的日子,但是我們應該知道,清河縣改淮陰縣跟恢復淮陰縣是二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就像淮陰市改淮安市一樣,連名字都拱手讓人了,可以肯定這個牌門并不是歷史上曾經有過的牌門,經歷過文革這些標注民國的門牌是不可能存在的。  這是碼頭鎮的韓信故里的大門,高門大院,漢式風格。史記中那個窮困潦倒的韓信故里和它不可同日而語,《史記》中這樣描述韓信:“淮陰侯韓信者,淮陰人”,酈道元也這樣描述淮陰:“淮水右岸淮陰也”,然而沒有那部史書告訴我們秦時的淮陰在那里?   長淮千里,淮之右也有千里,二千多年滄海桑田,淮河水系有所變化,不可能上下游都有漂移,而碼頭卻像被釘上圖釘一樣,一釘就是二千年!歷史上淮陰多次被廢,自然會有秦時故城、漢時故城、晉時故城、隋唐故城、宋時故城、元時故城,這些故城如果沒有史料的記載,僅靠1000多年后或2000多年后某一段志書某句話,恐難伏人心。   如果我們不將歷史上各個時期的淮陰故城一 一厘清,憑什么就能直達2000多年前的秦時故城、漢時故城。我想問一句:在沒有任何證據佐證的情況下你是怎么計算出來的。歷史畢竟是歷史,想還歷史本真面目還需抽絲剝繭,關鍵我們絲在那里,繭又在那里。二千多年來的歷史長河中,淮陰早已成為了老淮安的代名詞,像山之巔、水之湄一樣,如明代的《淮陰八詠》都是描寫的山陽之景。大清皇帝乾隆六次南巡,有句蓋棺論定的結論:“漢淮陰是晉山陽”。
   據說這是一塊為當年授封韓信為“淮陰侯”時所立的石碑, 原立于老淮安上坂街北首西側,后原碑年久失修蝕損,明萬歷年間淮安知府王廷器重修了淮陰市碑。   碑正面是陰刻有“淮陰市”三個大字,兩邊有碑聯,上聯書“王孫遺址”,下聯為“國士流芳”,其碑背面刻有“漢淮陰候韓信故里”,兩有警示聯一副,上為“文官下轎”,下為“武官下號”。碑文系當時淮安知府劉大文題。就這一塊石碑的歷史證明力,早已抵得上碼頭花了十億元,占地5平方公里的所謂韓信故里。 在查詢淮河水系變化的過程中,有一段文字戳到了我:據統計1901年到1948年的48年中,全流域共發生42次水災。最突出的大災有1916年、1921年和1931年三次。每次洪水泛濫,常使幾十個縣、市和上千個城鎮淪為汪洋澤國,受災人口數千萬,成千上萬的人葬身魚腹。   1931年7月流域內普降暴雨,河水陡漲,豫、皖兩省沿淮堤防漫決60余處,"麥收三成秋無收,瀕淮各縣成澤國",大片地區洪水漫流,"廬舍為墟","遍地尸漂"。安徽境內淹沒農田2100萬畝,蚌埠、壽縣、五河等城鎮均被洪水淹沒,死亡人數2.39萬人。洪澤湖最高水位達16.06m,運河堤潰決,從淮陰到揚州,縱橫三、四百里,一片汪洋。僅里下河地區即淹沒耕地1330萬畝,倒塌房屋213萬間,災民350萬,淹死、餓死7.7萬人。      豫、皖、蘇三省合計受災總面積7700萬畝,災民近2000萬。這樣的大水不要說一個二千年的秦國故城,什么樣的泥建的城市不被毀于一旦呢?而二千多年的歷史長河中淮河水系又有多少這樣的災難?大水過后,淮河還會是原來的淮河?二千年來淮河水系如果向北移動一點點,那么二千年前的碼頭就不在淮之陰!缽池山、淮安古末口一帶的淮河故道不是也向北遷移了嗎?  歷史往往需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碼頭是秦時淮陰故城,這只是當時《清河縣志》的一個假設,并沒有任何求證過程,我在上面講過《太平寰宇記》、《正德府志》記錄,漂母葬于古山陽存疑。但《太平寰宇記》從時間性、學術性、史料價值性、可信度上是遠遠高于后來的《清河縣志》,那些幾百年前,一千年前的縣志小編在沒有任何史料和物證的情況下為1000多年前的歷史編志,就像是在寫一個不著調的故事,縣志編寫本來就局限于權貴者的立場和小編的各項水準,當時當代的可信度就70%,如果寫二千年前的歷史,在沒有任何史料和物證情況下得出的結論可信度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不信你去了解一下,我們現在的縣志寫當下的可信度70%也沒有。
  《太平寰宇記》有這么一段話:“秦漢以來,淮安舊非郡治,東則有射陽縣,西則有淮陰縣,中間相距幾百余里”,如果按照這個距離計算,那肯定不在碼頭了,那么幾百余里會是那里呢?不要忘了還有2069平方公里洪澤湖水面,它也在淮之陰,二千多年前它也是一片陸地。   離開了洪澤湖這么大面積的土地把眼光放在現在淮陰僅有的符合淮之陰要求的幾個鄉鎮顯然是不明智的,歷史不是過家家、分糖果。   韓信生于草根,窮困潦倒,死于非命,尸骨無存,那個時候一個縣也不會有個識文斷字的,更不會有人用文字留下這段歷史,韓信也絕不是那個時代的文化遺產,那段唯恐讓古淮陰人躲之不及的故事,遺失了韓信遺跡本來也就沒有什么奇怪了。    老淮安的歷史那么近,我們不也遺失了藏兵洞嗎?就連漕運總督府的遺址,如果我們不是建廣場,不是一樣失去了它的蹤跡,這才是幾百年的歷史,二千年中我們遺失一個秦代淮陰故城是不是很正常啊,或許它和泗州城一樣,像迷一樣地躺在洪澤湖的湖底。也或許它就是我們身邊的武墩、高莊,更可能它就在我們的晉山陽。  說到武墩,其實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武墩會不會是武屯的誤寫呢?清江浦區的武墩、高莊一帶曾發現過戰國時期的遺跡,而自稱為韓信故里的碼頭不要說沒有什么秦漢時期的文物了,就是唐以前文物,也不曾被提到,從考古角度講碼頭的結論下的有點荒腔走板了,上圖是一張枚乘故里的照片,我們所看到的這個枚乘故里的建筑,連建筑都沒有選擇秦漢建筑的風格,多少有點東施效顰,畫虎不成反成犬。  歷史不是有一棵古樹,就能稱是枚乘故里,要想證明一段歷史又何止需要一棵800年古樹?  歷史不是講故事,不是建影視城,不是蓋上幾間張冠李戴的房子,拉來幾棵上百年的大樹,加上幾個導游就能說清楚的,歷史就是歷史,歷史一旦交給了旅游局,只會是一本糊涂帳,就算淮陰故城永遠無法真相大白,但我們不能失去一顆本真的心。

華陽手套廠 發表于 2018-2-22 17:21:29

老淮安歷史文化滿滿的..........

ASD123 發表于 2018-2-22 19: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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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水哥 發表于 2018-2-22 19:49:21

這是新年第一篇深度好文

我是雷公 發表于 2018-2-22 23:09:11

我淮安就是淮安,別人賴是賴不去的!

YBC 發表于 2018-2-22 23:09:48

北門水哥 發表于 2018-2-22 19:49
這是新年第一篇深度好文

文章好在哪?把你覺得好的心得體會與我們分享一下唄。
其實我倒沒覺得這篇文章有什么可讀之處。我不是研究地理史學的,也孤陋寡聞。我簡要地瀏覽一下文章,我的理解是,作者認為現在的文物管理,旅游文化在人名地名及風景名勝命名歸屬上模糊處理,牽強附會。我不贊同作者的觀點。作者在文章開始就提到淮安自晉建立射陽縣起,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2000多年的滄海桑田,淮安的水系、地理地貌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一些地名風景城池河道等因為戰爭,耕種,開鑿,修建等原因而產生改變,于是命名歸屬也相應調整,但不能因此而產生爭執。如果在命名、歸屬、拆遷等問題上相持不下不利于地區發展,應當全國一盤棋。其實我也反對攀扯,現在全國都有這種現象,地方上出一個政治,影視,體育,文化等名人于是本地區什么東西都會和名人扯上關系,實際上風馬牛不相及,有的東西違背初衷,有的甚至驢唇不對馬嘴。我也懶得打字就不去舉例子了。
       關于爭執我就簡單舉幾個小例子:中國暫時沒有完全統一,現在還有"兩個中國"的爭論。如果當年解放戰爭沒有打過長江,可能中國好多省份名字都有兩個。百度一下周恩來出生地江蘇淮安,百度一下李源潮出生地江蘇漣水,兩個地方,漣水不是淮安的嗎?如果漣水是為了更精確,周恩來出生地為什么不是江蘇淮安區或者江蘇楚州而是江蘇淮安?顯然周恩來出生地被模糊處理了。
      根本沒有必要再在這些問題上爭執,一切都是為了地區發展,地區利益而攀扯,涂脂抹粉吸引世人目光,贏得關注。
      

獨孤求敗 發表于 2018-2-23 09:19:49

后面淮安如何寫

仙客來 發表于 2018-2-23 10:11:35

YBC 發表于 2018-2-22 23:09
文章好在哪?把你覺得好的心得體會與我們分享一下唄。
其實我倒沒覺得這篇文章有什么可讀之處。我不是研 ...

      看來你沒看完全文,也不想看完全文,這是一篇對淮安歷史演變的介紹,如你所言,一切為了發展,歷史可以模糊,但是歷史如果今天改一點,明天改一點,歷史還會有明天嗎?今后你的子孫問起,你來自那里?你又向那里去?你將如何作答,你所說的周總理和李源朝介紹,官方并沒有模糊,人物介紹遵循介紹省、市、縣,所以介紹只是依慣例沒有模糊,你可以查一查別的人物介紹就知道了。中國有句成語叫“數典忘祖”,就是講人不能忘本,不能忘祖,為了發展,祖宗可以隨意改換,隨意搶奪,這絕對不應該被允許,因為我們還要將真真正正的歷史交給我們子孫的子孫。

藍水河 發表于 2018-2-23 10:21:58

頂一下,支持!:victory:

老司機 發表于 2018-2-23 10:34:02

不知道淮安的歷史,意味著背叛!{:145_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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