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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面對面 于 2019-12-10 15:21 編輯
【淮安記憶】下關,我的前世今生 作者:馮健
城市在悄悄的變化,下關,目睹這個城市上千年的榮辱興衰的城關,也經歷著他的涅磐,今天,我們的孩子們只能在一點點的影像中了解他們的祖輩曾經的歷史。所以我希望客觀地記錄這段記憶:
在淮安古城新城東西兩側,有兩個呈翼型對稱坐落的古鎮,西傍運河的是有著千年歷史的河下古鎮,而東撫新市河的則是淮安非常著名的新城東門外下關古鎮。
其實下關在我的印像中,還是他的人文,記得二十年前的一次早起的路過中,讓我第一次認識了下關,那時鎮上的炊煙剛起,家家都亮起了燈,準備迎接趕早的生意,我當時驚詫淮安還有這樣一個地方,那種韻味一點也不輸給蘇、杭小鎮。我喜歡河下的歷史,但我更喜歡下關的情調,我總覺得這里更生活。
下關是一個崇尚商業的古鎮,這里家家戶戶都開門經商,他們相互間成為彼此的客戶、朋友和鄰居。
古鎮的旁邊,正在矗立起高樓,古鎮的人們也將會到其他的地方去討生活,只是他們的顧客再也不會是他們一起在巷子里長大的面孔。
我不知道這個經營者姓什么?一元錢的燒餅做的有外面二個燒餅大,我開玩笑說:你要虧本的。
這位老人姓陳,叫陳風伯,雖然腿腳不便,但自食其力,他是改革開放后的第一批個體戶,80年代后期,他就擁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個一百萬,至今外面欠他幾十萬的外債,打嬴了官司也拿不回來,他最后悔的是當時淮陰法院曾調解給他淮陰面粉廠沿里運河邊的十七間門面房,他沒有要,他最擔心的就是今后能在那做生意,誰來家里買水面,他最自豪的就是他有一本78年的老執照,還有一個工商局個私協會頒發的獎狀,他最婉惜的就是下關、古末口有上千年的歷史,拆了太可惜了,釣魚島我們都可以擱置起來,下關是不是也可以等一等。讓我們智慧的后人解決歷史與發展的矛盾。呵呵,后面一句是我想的。
這位為顧客稱面服務員她是老人的鄰居,她有多重身份,她每天四、五點鐘要趕到屠宰點批發一點豬血料回來銷售,然后在老人的水面加工作坊幫工,中午和晚上還要到飯店打工。生活在這里的人都是這樣日復一日的勞作著。
拆遷日益臨近,各種租房廣告和傳言也多了起來。就我聽說關于下關火星廟的傳說就有N個版本。據說拆遷的車子開到廟前就熄火,搞得推土機師傅膽戰心驚。
小巷已漸行漸遠,顧客也一天天少了起來,有點能耐的早已舉家搬遷,是到下決心物色新的門面時候了。
有拆遷就會矛盾,但這種矛盾是可以調和的,民眾期望的是拆遷過程中的透明、公平、公正。我想我們能夠做到的,拆遷不能拆肥了政府,拆窮了百姓,不能又讓人背井離鄉,又讓人財物二空。不能和稀泥、不能搞恐怖拆遷。相信智慧的政府會認識到這一點。
我不知道,工地旁這個標語是政府還是拆遷戶掛在這兒的,但和諧拆遷應該成為大家的共識。
菊花殘 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這時莫名飄來了周杰倫的歌聲,菊花殘 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下關,我的往日時光,你時時還會走進我的夢境.
在下關拆遷四年后,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梁洪玉路上撞見了在街上叫賣水面的陳風伯老人,陳老今年已77歲了還閑不下來,陳老現在已經搖不動水面了,兒子接了他的班,他每天從兒子家里拿點水面在街上銷售。陳老告訴我這次拆遷,他可以分到了二間門面房。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能拿到房。
今天我又嘗試在原來的位置拍下對比照片,河還在,居民區變成了馬路.
原來的入口已經矗立起新樓,廣告詞上說是花園洋房,只是沒有了下關歷史的厚重。
我沒有能追尋到照片上的人物他們現在那,他們還好嗎?在文府佳苑里我拍到了這戶下關年青人的婚房。
這是河下、下關一帶市民常常去的大潤發超市
比起超市里經營的農副產品,我更喜歡以前下關市場叫買的那種氛圍,商販們和誰都自來熟,菜的水靈,商販們那種熱情會串連起整個街道
有朋友告訴我照片上有一個賣肉的叫陳小龍的并沒走遠,因為他的那些客戶還在周圍,5年后,我找到了陳小龍和他的妻子曾寶云,陳小龍從下關拆遷后,就在皇冠國際南大門口經營,下關拆遷陳小龍拆到了五套房,陳小龍就一個兒子,也在經商。站在照片前面的叫秦鳳林,也是老下關街上的,他是殺牛的,當時一年要殺百十頭牛,牛經他過手一摸,上下不會誤差十斤,他在學府一號拆了四套房。
雖然是路邊攤,賣肉還是用上了微信支付或支付寶支付。
這是下關古末口的輕軌站,輕軌已建到了家門口,方便了下關周邊的出行。周邊在建的華誼星河商城、萬達商城和已經建好的文錦城商城、大潤發、金帝商城,下關一帶將成為淮安的新的商業圈。
不知怎么的,我總想起我寫的一句話:承載繁華,積善、向上。我希望能找到照片上的人物,我想看到你們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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